Idel

杂吃🍧🍰🍻🍮🍽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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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食物语乙女向]揽月

*太白鸭×少主♀,太白鸭视角

*ooc 属于我,平平淡淡才是真

*可配合黄龄《醉》一起食用

*祝大家看得愉快



↓↓↓

常人总愿在冬日睡到日上三竿,因那干冷的寒风扰不到窝在床榻上的人。

又喝了个痛快的太白鸭悠然转醒。

他撑着身子起来,瞥了一眼床头,还好,他的宝贝酒葫芦还没被收走。

活动了下筋骨,洗了一把脸。简单收拾了下自己,太白鸭把酒葫芦系在腰间,左手抗剑,大步流星出了门。



即便入了冬,白日里的空桑也是热闹的。

餐厅里前来的食客,穿梭的侍者,热乎乎的饭菜,交织的是另一种人间悲欢。

可与他白琊何干。

不如再去之前听闻可得佳酿的百里之外,去喝个痛快。如若路经山间,没准还可折到枝花送予小友。

正打着如意算盘,他被人叫住了。

“……太白鸭?”

来者应也是食魂,但名字,怪他多喜云游,不曾有印象。

“小生是四喜丸子。”金色短发的食魂了然笑笑。

四喜丸子……?

太白鸭打量起对方,忽而想起他与小友感叹想看看胡旋舞,和他提起的会跳舞的食魂的名字,应为此名。

“何事?”

“是你曾与少主提起想看胡旋舞吗?”

“嗯?是又如何?不是又如何?”

太白鸭悄悄正色,心里嘀咕,自己应只与小友一人提起,除非是他醉酒时说了胡话。

“小生知晓了。”

金发舞者又笑了笑,“小生因见少主方才寻你,才出声把你叫住。喏,少主往那个方向去了。”

黑发剑客顺着给出方向,看了过去。

“哦。知道了。谢了。”

他摆摆手,权当做与对方说了再见。



嘴上不说,但身体很诚实。

太白鸭还是往四喜丸子指的方向去了。平时自己总不爱在一处停留过久,要是小友真找他有事儿呢。这都说不准。

这不,他真看到了少主。那东张西望的样子像极了一只在觅食的花栗鼠。

“哇!太白鸭,可算找到你了!”

花栗鼠蹭蹭几步跑得飞快,扑到面前,眼睛亮晶晶的。

“那可巧了。”

“嗯?莫非你也在找我?今天吹的什么风?”

空桑少主像是发现什么新大陆,眼睛竟瞪圆了。

“今日阳光正好,无风。”

太白鸭回答得一本正经。

“唉,行吧。”少主知太白鸭在逗她,“今晚你有空吗。”

“呦!怎么,想找我喝上一杯?”太白鸭拿起酒葫芦,朝少主晃了晃,“这几日是晚上睡不着了?”

“唔,我可没有。”少女皱了下眉头,“我会带着我最近新酿的桂花酿。”

“行啊。”

小丫头的黑眼圈可是骗不了人的,即便已经很淡很淡。

“前几日我应与你在书信里提起一个适合饮酒赏月的地方,还有印象吗。”

“有的,有的。”女孩点点头,“那就约在那里吧。”

“晚上我接你。”

“诶?”

“那地方,少主你一人可不太方便过去。”又喝了一口酒,太白鸭拍了拍女孩的脑袋,“到时候等听到我敲上你屋檐三声,开窗便好。”

“嗯嗯。那一言为定。”

少主眼珠子一转,不知打起什么主意。

“一言为定。”



太白鸭在空桑周围逛了逛。无意路经小邵老板的酒馆,还被逮着念叨了几句。

匆匆忙忙的过客来来往往。

一人独行,抗剑提酒,似醉非醉,如同雾里看花。

光阴最是薄情郎。

白日已西下,玉轮徐东升。

太白鸭轻车熟路来到少主房间的屋檐上。往下一瞧,房间里还未亮灯。看样子他白琊来早了。

有些无聊的太白鸭干脆坐在屋檐上,往夜空望去,明月高高挂起,可望而不可即。

赏月缺不得美酒,但连喝了几口酒葫芦的佳酿,还是觉得缺了点什么。

呼出来的气很快变成了白霜。

他又有点后悔答应小友在冬日夜晚里的邀约。要不待会儿和小友说一句加件外衣?

少有烦恼的太白鸭想了一会儿,再往下看时,发觉灯已经亮了。

剑客用剑鞘轻轻敲了屋檐三声。

听着吱呀一声,剑客运起轻功,一蹬,一跳,一翻,携着冷风轻松跃进窗。

当他站定,才发现少主竟然换了一身装束。

乌黑的头发挽成盛唐流行的双环望仙髻,髻前各插着缀着宝石的步摇。身上裹着米白色刺绣带帽披风,把里面的衣服遮得严严实实。

“好啦好啦,我们出发吧。”

女孩儿跃跃欲试,看样子很是期待这次的饮酒会。

结合白天见闻和此时情形,太白鸭心里跟个明镜似得。

潇洒的剑客转移了视线,看到一个酒坛子放在了书桌上。

“看样子小友很是期待此行啊。”

剑客低声笑了一下。

“可这酒只有一坛,怕是不够我与你分享。”

“这、这不是因为最近锅包肉他们盯的紧,总怕我酿了酒给你送去,我可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,才酿出了这一坛!”

“所以,我们今天晚上换一个地方。”

“诶……唉?”



冬夜里是很冷,太白鸭庆幸小友穿上了厚外衣。他怀里抱着酒坛子的少主仍是云里雾里,紧紧抱着酒坛。

在空中飞了一会儿,眼前豁然开朗。

空地一片,凉亭一座,圆湖一面,畔边还有几株梅。

地面落了一层薄雪,应是落下不久。

太白鸭把人放在亭子里后,往梅树走去,拔剑巧用,挖出来几坛子酒。

酒坛都不是很大,并且带来了一股子泥土的味道。太白鸭也不介意,拿起一坛,弄开坛盖,琥珀色的汁水在皎皎月光下,犹如琥珀石。

“这是可是上好的女儿红。”太白鸭把酒放到凉亭的石桌上。

和太白鸭夜里偷偷出来喝酒多次的少主,也不扭捏,拿过酒坛子,浅浅尝了一口。

“如何?”

“好酒!”

太白鸭与他的小友边喝边聊,在少主又喝了几小口后,似是终于壮起了胆子,把披风解了扔在一旁,露出里面一身金色宽袖长裙。

“你……曾和我说过,想看回雪飘飘的胡旋舞,所以,所以我便找四喜丸子学了这支舞……”

女孩的脸已经泛起红云,不知是羞得还是醉的。她从怀里又掏出手机,放起了配乐。

在这空旷之地,乐声愈发悠扬。

女孩翩翩起舞,媚眼如丝,腰肢如柳,荡起的裙摆旋转成弧。

问月何在?

天上一轮,湖中一轮,而他旁侧也有一轮。

不知何时,乐已停,娇小的人儿也已停下。

对方眨着眼睛,凑到他跟前,像是只等待称赞的猫儿。

“云想衣裳花想容,春风拂槛露华浓。若非群玉山头见,会向瑶台月下逢。”

太白鸭不紧不慢又喝了一口。

“虽不是真正的胡旋舞,但颇具神韵,不如我也伴乐舞起新练的剑法,以便感谢,如何?”

少女开心应下,当真换了另一首曲子。

太白鸭哈哈一笑,确是伴乐挥剑起舞,等他尽兴之后,女孩已经趴在石桌上呼呼大睡。

没了看客的太白鸭拿起丢在一旁的披风,把少主裹成一个白团子,抱在怀里。


”唉。下次不知道还能不能揽到月亮呢。”

太白鸭喝了一口,睡着了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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